陆沅仍旧站在办公室门(mén )后,眼睁(zhēng )睁地看着他进来,又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,很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回过神来,重新关(guān )上了门。
我真的没事。陆沅深吸了口气,只能实话实说,我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天低烧,过了这(zhè )一两天就(jiù )没事了。
容恒看了她一眼,我有什么要向你交代的?
然后呢?慕浅说,事发之后,你(nǐ )直接就跑(pǎo )了,也没有想过要追究他?
这枚枫叶我见过。容恒死死地盯着她,你知道我在哪里见(jiàn )过吗?
哦(ò )。陆沅也似乎才反应过来,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尴尬情形,道,你稍等(děng )。
容恒不(bú )由得又看了她一眼,这才开始帮她消毒处理伤口。
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。陆沅简单回(huí )答了一句(jù ),随后道,我去一下卫生间,不送你了。你帮我带上门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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